黄山牌即黄帝牌系列文章之三 黄山—徽州文化的重要生态空间
2023-03-01 15:35 来源:方利山
黄山,首先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佛光、冬雪自然奇观六绝闻名于世。其冠盖天下众山的绝妙自然景色,使之当之无愧地成为中华大好河山的代表,中国的名片。因此,竟使不少人有一个误解:黄山就仅仅是个世界级自然风光景区,而对于黄山同时又是世界级的文化遗产,就关注不多了。加上多年来我们对黄山深厚的文化底蕴发掘不足,研究不够,宣传不到位,旅游开发更是欠缺,于是在有的人眼里,黄山是“自然”,徽州是“文化”,不自觉地将其分成了两部分;还有一位“刘画家”则武断地妄下结论:“黄山与徽州具有完全不同的历史、地理特点和内涵”,说黄山与徽州“历史上根本没有关系”。现实很紧迫地要求我们必须对黄山这一块徽州文化生态空间加强发掘、研究、宣传和正名,黄山文化是徽州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黄山历来和徽州共生共荣,黄山是徽州王冠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黄山是徽州文化的一个重要生态空间。
黄山历来与徽州有不可分割的渊源关系。
黄山古称黟山(《汉书.地理志》),而早在秦时这一地域就设置了歙、黟二县,徽州地域相对独特的地理文化单元开始形成,黟山、黟县,同一个黟,同一个文化内涵。黄山又称三天子都、三天子鄣(《山海经》),徽州之域亦曾称鄣郡,三天子鄣、鄣郡,同一个鄣,同一个文化内涵。历史记载:黄山在太平“县南三十里,高千一百余丈,盘亘三百里,宁(宁国府)徽(徽州府)两郡之名山也。峰之得名者三十六,而县境者有八,余悉(悉:即“全”之意)属徽郡境内。”(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这里清楚地告知世人:黄山是地跨徽州府、宁国府的名山,除了太平境内有八座名峰之外,其余二十八座知名之黄山峰,“悉属徽郡境内”,说黄山和徽州“根本没有关系”,是“风牛马不相及”,这是一种无视文献记载的历史无知。
至于黄山的开发史,则更是与徽州文化的兴盛和繁荣不可分割,黄山的开发活动基本上是徽州文化活动的一部分,有的甚至是徽州文化的瑰丽篇章。
黄山由于自古僻处江南古越万山丛中,交通不便,相对闭塞,所以“秦汉封固深,唐宋游屐广”(郑板桥《题程羽宸黄山诗卷》)。名山入世,僧道先行。自南朝“东国僧”入居黄山后,唐代诗僧岛云首登天都绝顶,明代普门和尚始创黄山法海禅院,开始了黄山的初步开发。黄山的佛道文化始终和徽州人有着极深的渊源关系。元代歙县僧人吴万竹建仙都庵于黄山;明代歙县道士玄阳结茅于黄山朱砂峰下步云亭;婺源僧汪行泽居云谷禅院;无易居掷钵禅院;休宁僧人果然创香山庵;歙县僧人文奇入山,歙县僧人糱庵、吴山入山;清代歙县僧人渐江入山,往来于云谷、慈光二寺之间,以黄山为师为友,创徽州文化的著名艺术流派“新安画派”,为“海阳四家”之一。
除僧道之外,许多关涉徽州的历史人物都对黄山的开发,黄山文化的发展作出过贡献,他们的业绩,在黄山这一秀美的生态空间为徽州文化写下了光辉的篇章。
唐大历(766-779)年间,歙州刺史薛邕即命人在黄山汤泉设立庐舍,设立浴池,供人沐浴疗病,是为利用黄山温泉之始。唐大历四年至六年(850—852)歙州刺史李敬方还在温泉立碑作记,并建白龙堂。南宋歙县槐塘人(右丞相兼枢密史)程元凤偕弟入黄山,据传在黄山掷钵源读书,黄山丞相源之地名即由此而来。宋咸淳四年(1268)歙县向杲人(编校国史院官员)吴龙翰,在和友人游黄山后,写下了《黄山游记》和诗篇,这是现存最早的一篇黄山游记。明代嘉靖、万历年间(1542—1610)歙县岩镇人(南京户部右侍郎、赠工部尚书)方弘静和友人组织天都社。“黄山十六子”同登天都,吟诗作文。这是黄山文学史上第一个民间文学团体,也是徽州文化的一段文人佳话。明代歙县岩镇人潘之恒(1556—1621),则是一位痴情的黄山迷。他居黄山四十多年,“一生沉酣黄海莽浪中”,“与黄山烟霞协趣”,是当时海内来黄山游者的“名导”。 他热心支持普门和尚开发黄山。他对黄山的地形特点、历史沿革、掌故史迹,都深有探究,见解独到,他用了近十年时间,专心编修《黄海》一书,卷帙浩繁,内容丰富,供世人“博古,穷理,反经,解惑”,既是明代唯一存世的黄山志书,也是一份重要的徽州文献。明代歙县人(兵部左侍郎、戏曲家)汪道昆辞官后隐于黄山,著有《九龙潭》、《游谼中记》等黄山诗文游记。明代大画家休宁人丁云鹏,则绘有《黄山总图》,还大力协助普门和尚建慈光寺。明代歙县人(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许国,年青时曾读书于黄山祥符寺,著有《天都峰》、《朱砂洞》《白龙潭》等诗篇。清代歙县人民族志士江天一曾隐于黄山,作《代黄山致远方士大夫》等诗篇,由于他常独坐始信峰,所以至今在始信峰上,仍存有“寒江子独坐”的著名人文景点。黄山这一类人文景点还有不少,都同时是徽州文化的重要遗迹。清代岩镇人闵麒嗣,于康熙八年(1679)编撰《黄山志定本》七卷、另首一卷,这是存世的黄山志中最为完备的名山志,它已成为徽州文化中重要的黄山文献。清代歙县潜口人汪士鋐,于康熙二十五年(1686)和吴嵩等撰修《黄山志续集》八卷,大学者黄宗羲等为之作序,它详录清初黄山诗文,其中叙画家渐江尤详,成为研究渐江新安画派的徽州文化重要文献。清代歙县人黄身先于康熙三十年(1691)编辑《黄山志略》。歙县茆田人程弘志则从顺治到康熙用了二十年时间辑成《黄山志》五十卷,对徽州文化中的黄山这一块人文情况作了尽可能详细的记述。清代歙县籍名臣洪亮吉,三游黄山后作《黄山白岳集》。清末歙县唐模人著名徽州文化研究学者许承尧在游黄山后也写下了《黄山纪游诗》八十一首。大画家歙县潭渡人黄宾虹作为当时黄山建设委员会的委员之一。更是以“黄山山中人”自署,为世人奉献了《黄山松涛十二图》等大批名作。其弟子歙县西溪人汪采白则以黄山为创作大舞台,绘一千多幅黄山图,出版了《黄山卧游集》,将新安画派发扬光大。歙县人姚文采,曾任黄山管理局筹备处副主任、管理局副局长、局长。直接参与了黄山的开发管理。以上这些丰富的黄山人文开发活动和徽州文化诸多文献的产生,告诉人们黄山的人文“内涵”和徽州的人文“内涵”,差不多就是一而二、二而一,根本就不是什么“完全不同”。历史上的太平虽然长期隶属于宁国府,短时间隶属徽州,但是,由于自古和徽州地相邻、人相亲、文相通,其徽派建筑风貌、徽州民俗风情、徽州生活习俗,交汇相融,影响深刻,五四才女大学者太平岭下的苏雪林,开口就是“我们徽州人”。这种文化的认同,早就扎根在绝大多数太平人的心中,早就把黄山和徽州融为一体。这怎么是“黄山和徽州风马牛不相及”呢?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两次黄山之行,在指出黄山“其阳属徽之歙,其阴属宁之太平”之后,根据黄山自然和人文的主要特点,也特别强调了“薄海内外无如徽之黄山,登黄山天下无山,观止矣!”(闵麟嗣:《黄山志定本》)“徽之黄山”,即黄山是属徽州之一部分,这是历来世人的共识。大戏曲家汤显祖有一句诗:“欲识金银气,多从黄白游”,可见明代以来人们就是把“黄(黄山)、白(白岳)”作为徽州的代名词的,“黄山、白岳”和徽州,本身就是一个融合的整体,黄山是徽州文化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重要生态空间。明嘉靖间大文学家、明后七子盟主王世贞,当年带领三吴两浙“各擅一技”的文士一百多人,浩浩荡荡地来徽州游黄山,徽州出面主持接待的就是“黄山主人”汪道昆,他以徽州“各称其伎”的文士与之对垒,从容应对这一挑战性的文化之旅,使客人“大称赏而去”。这既是黄山开发史上的一件文化盛事,更是徽州文化史上的一次徽州技艺大比拼、大展示、大宣传。说“徽州文化”和“黄山文化”“风马牛不相及”,故意对这些徽州文化的史实视而不见,用心不良。
上个世纪80年代,曾有设立县级黄山市之举,由于在小县范围无论是交通条件还是基础设施都无法承担起打黄山牌的重任,于是仅几年工夫就被撤销。
“徽之黄山”延伸着徽州文化的文脉,自古就是徽州的一部分肌体,所以以徽州主体地域为基础的大黄山市历史地承担起了“打好黄山牌,做好徽文化”的重任。几十年来,黄山的牌子打出去了,
黄山,首先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佛光、冬雪自然奇观六绝闻名于世。其冠盖天下众山的绝妙自然景色,使之当之无愧地成为中华大好河山的代表,中国的名片。因此,竟使不少人有一个误解:黄山就仅仅是个世界级自然风光景区,而对于黄山同时又是世界级的文化遗产,就关注不多了。加上多年来我们对黄山深厚的文化底蕴发掘不足,研究不够,宣传不到位,旅游开发更是欠缺,于是在有的人眼里,黄山是“自然”,徽州是“文化”,不自觉地将其分成了两部分;还有一位“刘画家”则武断地下结论:“黄山与徽州具有完全不同的历史、地理特点和内涵”,说黄山与徽州历史上根本没有关系。现实很紧迫地要求我们必须对黄山这一块徽州文化生态空间加强发掘、研究、宣传和正名,黄山文化是徽州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黄山历来和徽州共生共荣,黄山是徽州王冠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黄山是徽州文化的一个重要生态空间。
黄山历来与徽州有不可分割的渊源关系。
黄山古称黟山(《汉书.地理志》),而早在秦时这一地域就设置了歙、黟二县,徽州地域相对独立的地理文化单元开始形成,黟山、黟县,同一个黟,同一个文化内涵。黄山又称三天子都、三天子鄣(《山海经》),徽州之域亦曾称鄣郡,三天子鄣、鄣郡,同一个鄣,同一个文化内涵。历史记载:黄山在太平“县南三十里,高千一百余丈,盘亘三百里,宁(宁国府)徽(徽州府)两郡之名山也。峰之得名者三十六,而县境者有八,余悉(悉:全之意)属徽郡境内。”(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这里清楚地告知世人:黄山是地跨徽州府、宁国府的名山,除了太平境内八名峰之外,其余二十八座知名之黄山峰,“悉属徽郡境内”,说黄山和徽州“根本没有关系”,是“风牛马不相及”,这是一种历史无知。
至于黄山的开发史,则更是与徽州文化的兴盛和繁荣不可分割,黄山的开发活动基本是徽州文化活动的一部分,有的甚至是徽州文化的瑰丽篇章。
黄山由于自古僻处江南古越万山丛中,交通不便,相对闭塞,所以“秦汉封固深,唐宋游屐广”(郑板桥《题程羽宸黄山诗卷》)。名山入世,僧道先行。自南朝“东国僧”入居黄山后,唐代诗僧岛云首登天都绝顶,明代普门和尚始创黄山法海禅院,开始了黄山的初步开发。黄山的佛道文化始终和徽州人有着极深的渊源关系。元代歙县僧人吴万竹建仙都庵于黄山;明代歙县道士玄阳结茅于黄山朱砂峰下步云亭;婺源僧汪行泽居云谷禅院;无易居掷钵禅院;休宁僧人果然创香山庵;歙县僧人文奇入山,歙县僧人糱庵、吴山入山;清代歙县僧人渐江入山,往来于云谷、慈光二寺之间,以黄山为师为友,创徽州文化的著名艺术流派“新安画派”,为“海阳四家”之一。
除僧道之外,许多关涉徽州的历史人物都对黄山的开发,黄山文化的发展作出过贡献,他们的业绩,在黄山这一秀美的生态空间为徽州文化写下了光辉的篇章。
唐大历(766-779)年间,歙州刺史薛邕即命人在黄山汤泉设立庐舍,设立浴池,供人沐浴疗病,是为利用黄山温泉之始。唐大历四年至六年(850—852)歙州刺史李敬方还在温泉立碑作记,并建白龙堂。南宋歙县槐塘人(右丞相兼枢密史)程元凤偕弟入黄山,据传在黄山掷钵源读书,黄山丞相源之地名即由此而来。宋咸淳四年(1268)歙县向杲人(编校国史院官员)吴龙翰,在和友人游黄山后,写下了《黄山游记》和诗篇,这是现存最早的一篇黄山游记。明代嘉靖、万历年间(1542—1610)歙县岩镇人(南京户部右侍郎、赠工部尚书)方弘静和友人组织天都社。“黄山十六子”同登天都,吟诗作文。这是黄山文学史上第一个民间文学团体,也是徽州文化的一段文人佳话。明代歙县岩镇人潘之恒(1556—1621),则是一位痴情的黄山迷。他居黄山四十多年,“一生沉酣黄海莽浪中”,“与黄山烟霞协趣”,是当时海内来黄山游者的“名导”。 他热心支持普门和尚开发黄山。他对黄山的地形特点、历史沿革、掌故史迹,都深有探究,见解独到,他用了近十年时间,专心编修《黄海》一书,卷帙浩繁,内容丰富,供世人“博古,穷理,反经,解惑”,既是明代唯一存世的黄山志书,也是一份重要的徽州文献。明代歙县人(兵部左侍郎、戏曲家)汪道昆辞官后隐于黄山,著有《九龙潭》、《游谼中记》等黄山诗文游记。明代大画家休宁人丁云鹏,则绘有《黄山总图》,还大力协助普门和尚建慈光寺。明代歙县人(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许国,年青时曾读书于黄山祥符寺,著有《天都峰》、《朱砂洞》《白龙潭》等诗篇。清代歙县人民族志士江天一曾隐于黄山,作《代黄山致远方士大夫》等诗篇,由于他常独坐始信峰,所以至今在始信峰上,仍存有“寒江子独坐”的著名人文景点。黄山这一类人文景点还有不少,都同时是徽州文化的重要遗迹。清代岩镇人闵麒嗣,于康熙八年(1679)编撰《黄山志定本》七卷、另首一卷,这是存世的黄山志中最为完备的名山志,它已成为徽州文化中重要的黄山文献。清代歙县潜口人汪士鋐,于康熙二十五年(1686)和吴嵩等撰修《黄山志续集》八卷,大学者黄宗羲等为之作序,它详录清初黄山诗文,其中叙画家渐江尤详,成为研究渐江新安画派的徽州文化重要文献。清代歙县人黄身先于康熙三十年(1691)编辑《黄山志略》。歙县茆田人程弘志则从顺治到康熙用了二十年时间辑成《黄山志》五十卷,对徽州文化中的黄山这一块人文情况作了尽可能详细的记述。清代歙县籍名臣洪亮吉,三游黄山后作《黄山白岳集》。清末歙县唐模人著名徽州文化研究学者许承尧在游黄山后也写下了《黄山纪游诗》八十一首。大画家歙县潭渡人黄宾虹作为当时黄山建设委员会的委员之一。更是以“黄山山中人”自署,为世人奉献了《黄山松涛十二图》等大批名作。其弟子歙县西溪人汪采白则以黄山为创作大舞台,绘一千多幅黄山图,出版了《黄山卧游集》,将新安画派发扬光大。歙县人姚文采,曾任黄山管理局筹备处副主任、管理局副局长、局长。直接参与了黄山的开发管理。以上这些丰富的黄山人文开发活动和徽州文化诸多文献的产生,告诉人们黄山的人文“内涵”和徽州的人文“内涵”,差不多就是一而二、二而一,根本就不是什么“完全不同”。历史上的太平虽然长期隶属于宁国府,短时间隶属徽州,但是,由于自古和徽州地相邻、人相亲,其徽派建筑风貌、徽州民俗风情、徽州生活习俗,交汇相融,影响深刻,五四才女大学者太平岭下的苏雪林,开口就是“我们徽州人”。这种文化的认同,早就扎根在绝大多数太平人的心中,早就把黄山和徽州融为一体。这怎么是“黄山和徽州风马牛不相及”呢?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两次黄山之行,在指出黄山“其阳属徽之歙,其阴属宁之太平”之后,根据黄山自然和人文的主要特点,也特别强调了“薄海内外无如徽之黄山,登黄山天下无山,观止矣!”(闵麟嗣:《黄山志定本》)“徽之黄山”,即黄山是属徽州之一部分,这是历来世人的共识。大戏曲家汤显祖有一句诗:“欲识金银气,多从黄白游”,可见明代以来人们就是把“黄(黄山)、白(白岳)”作为徽州的代名词的,“黄山、白岳”和徽州,本身就是一个融合的整体,黄山是徽州文化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重要生态空间。明嘉靖间大文学家、明后七子盟主王世贞,当年带领三吴两浙“各擅一技”的文士一百多人,浩浩荡荡地来徽州游黄山,徽州出面主持接待的就是“黄山主人”汪道昆,他以徽州“各称其伎”的文士与之对垒,从容应对这一挑战性的文化之旅,使客人“大称赏而去”。这既是黄山开发史上的一件文化盛事,更是徽州文化史上的一次徽州技艺大比拼、大展示。说“徽州文化”和“黄山文化”“风马牛不相及”,故意对这些徽州文化的史实视而不见,太让人遗憾了。
上个世纪80年代,曾有设立县级黄山市之举,由于在小太平县范围无论是交通条件还是基础设施都无法承担起打黄山牌的重任,于是仅几年工夫就被撤销。
“徽之黄山”延伸着徽州文化的文脉,自古就是徽州的一部分肌体,所以以徽州主体地域为基础的大黄山市历史地承担起了“打好黄山牌,做好徽文化”的重任。二十年来,黄山的牌子打出去了,徽州文化也正在日益扩大影响。现在,从高层到百姓,人们特别关注徽州文化生态整体空间的保护。由于历史的原因,属于徽州文化生态空间整体的婺源和绩溪先后被无端分割,已让国人为之叹惜、扼腕。那种试图把黄山和徽州割离的思维和操作,无视历史真实,不顾文化认同,逆徽人之民意,兆永久之祸患,与搞和谐社会的大势相悖,可以休矣!
2007年10月15日 于 徽州屯溪 发于菲元新浪博客载《徽州文化生态保护文汇》(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9月